写的都爱。

【白起×我】揪揪和啾啾

  

※新卡太可爱了!!

※怒给白sir扎个啾啾!!

   

>>>

   

  我有一个野望——

  我想给白起扎个揪揪,拿草莓发圈扎的那种揪揪。

  

  野望之所以成为野望,是因为它不那么好实现。

  所以,它已经折磨我很长一段时间了。

  

  事情的起因在三个月前,我给白起包了一个红包。

  你们可以去看看我很久之前的日记,这个红包,是促成我从“白起的学妹”转变为“白起的女朋友”的重要道具,我曾经很认真的撰文记载过。

  因为它对我意义非凡,所以,请允许我在这里把它复述一遍。

  

  我给白起包了一个红包,在新年过去很久之后。

  并且,还很心机地包了七百二十九块,他的生日数,以此来隐晦表示他对我的重要性。

  白起这一棵凄风苦雨的小白菜,虽然长到这么大,但在遇见我之前,想来应该也没收过几个红包。

  于是当时,深感受宠若惊的他,转头就去发了个朋友圈。

  他就是在炫耀,我看出来了。

  但我没说。

  我喜欢他,所以我要哄着他,揭穿他这样的事情,我是断然不会做的。

  

  平常白起发朋友圈,点赞的人总会很多,但留言的人却不多。

  这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他虽然在我面前是个纯情学长,但是在别人面前,特别是警局的同事们面前,大多时候都是高岭之花的形象。冷冷的,酷酷的,亲民是绝对不会亲民的,这辈子都不会亲民的,最多偶尔可爱一下这样子。

  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朋友圈一贯发得十分自我,台词通常就很语意不明,有时候是霸道总裁风,有时候是青春疼痛风,有时候又是浪漫小清新风,这取决于韩野最近推荐他看了什么朋友圈推文,再配上一系列十分写意的图,譬如小黑的特写,又或者在天上和我的合照,还每次都只发半截。

  这样一来,他的同事们就大多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大家虽然想套他的近乎,但一直不得其法,或者说,不怎么敢采取行动。

  只敢偷偷点赞,不敢轻易发言,生怕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

  

  但是,在有一种情况下,这样的常态现象就会出现例外。

  比如他炫耀我给他发红包的朋友圈,就反常地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

  因为他这条朋友圈的配图,好巧不巧,是一张自拍。

  

  白起这个人,他发朋友圈的姿势也很清奇。

  他有时候很长一段时间什么都不发,有时候又天天都发,有时候对我发什么都表示无动于衷,有时候又不管我发什么都要来和李泽言抢一抢沙发。

  但他和李泽言很是不同,李泽言毕竟是个总裁,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那种,他这样万里挑一的精英人士,一天总要开七八个会,而与会的人也基本都没他那么牛逼,所以会上,在别人发言的时候,为了避免自己因为有些莫名其妙的愚蠢发言而冒出“白痴”三连,他通常就会刷朋友圈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顺便打发一下时间。

  李泽言真是个好人,给自己的手下留足了发泄表达欲的空间。

  这我可以理解。

  

  可是白起,白起他就不一样了。

  作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叔叔,白起总是很忙。

  他要么忙着抓坏人,要么忙着给小朋友找家长,要么忙着给宠物博主找小猫,要么忙着给美食博主带路找老字号,成天在恋语市上空飞来飞去的,有时候我明媚而又忧伤地望天,还能望见他留下来的机尾云。

  所以,他是哪来那么多时间刷朋友圈的?

  不仅如此,他发朋友圈的时候,除了那些无关紧要的配图之外,偶尔还会出其不意,拿自己的美色带一带流量。

  ——这也就是我所说的,所谓的“意外情况”了。

  

  比如很久之前他发的一条朋友圈,曰:“工作日常。”

  配图就是一张自拍照,他刚出警回来,穿着背背佳,持着耳麦,拗了一个侧脸,帅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那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我不知道这张照片是谁给他拍的,为此还酸溜溜了好一段时间。

  但他发了这样的一条朋友圈,因为有自拍,数据就很好看。

  下面全是痛哭流涕的迷妹,在故作矜持地夸着“白警官好帅”。

  

  我说他穿背背佳,这个背背佳当然不是真的背背佳,而是我给取的外号。

  背背佳的学名叫做腋下枪托,是个时髦值很高的警用品,经常在007系列电影里出现。因为和他的气质太搭调,所以他每次背上这东西,我都恨不得狂写出五千字小论文猛吹。

  只是我一般不在别人面前夸他帅,因为我这个人,很是小气。

  我不愿意给别人安利他,如果喜欢他的人太多,我就会吃醋。

  所以,当悦悦这个没有原则的颜控爬墙狗因为这张照片再一次背叛了她的棋洛,在我面前捧着手机嗷嗷嗷的时候,我也只是高冷地“哼”了一声,表示“还不错”。

  至于我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你们猜。

  

  再比如,前天我又看见白起新发了一个朋友圈。

  他问:“有谁知道怎么解辣吗?”

  本来,光看文案,这个问题是个很学术的问题,也是个很反常的问题。

  他一向能吃辣,这样的人,一旦被什么东西辣住了,就好像一个很会游泳的人突然溺水了一样,通常会手足无措地娇弱一些。

  这样娇弱的他,就很惹我怜惜。

  于是我决心好好去学术一下,认真帮他找找解辣的方法。

  可是这时候,我的手指往下滑,却翻到了他给这条朋友圈配的图。

  又是一张自拍。

  照片上的他显然是真的被辣到了,眼尾泛红,眼眶发潮,微微蹙着眉头,那锁骨,深得我能游泳。

  我:“!!!!!!!!”

  这样色令智昏,我顿时就把什么解辣方法都给忘了。

  您的男朋友擅自向您发动了美色暴击?请问您是收下,还是收下,还是收下?

  我选择收下,并给了我的男朋友一个辣辣的么么哒。

  

  总而言之,只要白起配了自拍的朋友圈,一般评论都很热闹。

  而他炫耀我给他发红包的那一条,也没能例外。

  不过那条朋友圈的自拍,和普通的自拍又不太一样,他只露出了上半张脸,有那么一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同时出镜的还有他的手,他的右手按在自己有些长了的刘海上,手腕上戴着一条爱马仕的皮质手绳。

  我乍眼一看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一条头绳。

  就是他这条昂贵的“头绳”,让我突然就灵机一动。

  我心想,我要给白起扎个揪揪。

  

  白起是个帅哥。

  这是恋语市几十万适龄女青年共同认可的真理。

  而这样的帅哥,不管各种风格,都是能够完美兼容的。

  比如他穿牛仔衣的时候,是帅帅的土苏系直男,元旦的那个黑外套上身,就成了帅帅的居家系小甜甜,制服一披,妥妥一个帅帅的禁欲高冷男神,穿西装又立马有了帅帅的高干范儿。

  总之,帅是一辈子都会帅的。

  所以我实名认为,就算白起扎上揪揪,一定也是一个帅帅的揪揪白起。

  

  这个念头在我心里暗无天日地疯狂生长。

  但那时,我刚刚成为他的女朋友,做人难免要矜持一点,不能让我好不容易泡到手的男朋友觉得我是个不正经的女朋友。

  为了找借口让他扎揪揪,我就对他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明示暗示。

  某天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意有所指。

  “你刘海好像有点长了?”我说。

  “有吗?”白起抬手撸了一把,随口道,“那明天去剪了。”

  “不不不,”我连忙制止他,“不剪不剪,这样就很好。”

  白起奇怪地望了我一眼。

  我说:“这样很好看。”

  白起:“你不是说长了?”

  “是长了啊,”我忸怩道,“但也不是只有剪掉这一个办法嘛,比如说,我觉得你可以……”

  白起疑惑地望着我。

  我面无表情:“扎个揪揪。”

  怕他不懂,我做了个标准示范,把自己的刘海扎成了一束。

  “像这样。”

  白起:“……???”

  我干咳了一声,一本正经:“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你这个职业,一直是让我很担心的……不是,你不要拿这种内疚的目光看着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警察叔叔是很帅的,这我懂,我很支持你做这个……!但是,我的担心是有理由的,我还是怕你受伤。”

  “年初的时候我去寺庙里走了一趟,老和尚跟我说,头上扎个揪保平安。况且,除了寺庙,我还曾经在湖心见到了一位大人物,她托梦给我,让我务必给你扎个揪,今后你出任务就出入平安。”

  白起:“……”

  他摆明了不相信:“哪个大人物?”

  我摸了摸鼻子:“你女朋友我。”

  白起:“……”

  我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那个字儿造假了,别拿这眼光看我啊,扎揪揪是真的对身体好的,有利于养生。看过中央一套的健康之路吗,人专家老师说了,扎揪者,利气也。”

  白起:“哪个专家?”

  我又摸了摸鼻子:“你女朋友我。”

  白起顿时警惕起来:“你什么时候去拍的。”

  我心想:扯淡的也信,况且,这是重点吗?

  又想:算了,他也是为我好,怕我上当受骗来着。

  我便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这个是真的有科学依据的,你把刘海掀起来,就很透气,气,这是个玄之又玄的说法,在中医学中,指构成人体及维持生命活动的最基本要素,同时也具有生理机能的含义……”

  我如此这般,忽悠了他一顿。

  最后我问道:“你懂我的意思吗?”

  白起:“……”

  白起:“嗯,略知一二。”

  我不知道他略知了什么一二,但看着像是没懂我的意思。

  因为第二天,他就把他的刘海给剪了。

  

  我震惊,心道:他妈的,合着你丫是千分制算的啊,一千里面你就懂了一二!

  我道:“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吗,白起同志,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板寸白先生比笔挺笔挺地站在我面前,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挺凉快的。”他说,“谈什么?”

  “谈谈咱俩这日子还要不要过。还有,你剩下的九百九十八准备什么时候懂。”

  白起:“嗯???懂什么???”

  

  日子当然还是要过的。

  但懂是不会懂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懂的。

  为此我痛心疾首,还偷偷跑去为他逝去的刘海烧了两晚上纸钱。

  好在头发如春草,剪刀剪不尽,两个月以后,白起的刘海就又长回来了。

  好几次我抱着他,手底下偷偷呼撸着他的额头毛,心满意足的同时,又很谨慎地想,放弃我的野望,这是不可能的。

  但这次,我要采取折中一点的办法。

  决不能让这二愣子警察叔叔再把我的心肝宝贝儿揪揪毛一剪刀给咔嚓了。

  

  要想办法忽悠他,这是一件很费脑力的事情。

  人一旦做多了脑力劳动,抵抗力就很弱。

  所以如此这般,我还没想出怎么让他扎揪揪给我看,自己倒先病倒了。

  感冒发烧,躺在床上,我吸着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想,得,这是老天爷给我送现成的机会来了。

  

  白起来看我,那时我正奄奄一息的,做足了病弱的姿态。

  所以他看着我的样子,就十分心疼。

  警察叔叔的洞察力向来卓越,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来我是装的,但这个无所谓,因为只要我还装着,他就舍不得不心疼。

  老话里把这种品质叫作“实在”,我很是喜欢。

  实在人忧郁地望着我:“难受吗?”

  我把鼻子吸得震天响,满眼噙泪地望着他。

  白起的眉头尖尖便又蹙得紧了一些。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他说。

  我咳嗽了一声,气若游丝道:“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吗?”

  白起忙道:“我都答应。”

  又补充:“违法不行。”

  “不违法。”我道,“我能给你扎个小揪揪吗?”

  白起:“……”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像是想要收回上一句话,但已经迟了。

  我又迅速地咳嗽了几声,上气不接下气地叹道:“医生讲……我这个是心病,心病需要心药医,我这辈子没有求过几次人……”

  白起欲言又止:“你昨天还求我让你多吃一碗麻辣烫……”

  我被他揭穿,只好装作没听见:“就求你这么一次。”

  白起:“……”

  他很无奈:“你最近一直说要给我扎揪揪,到底图个什么?”

  我猛地睁开双眼:“……图你好看啊!”

  他喜欢我夸他好看,虽然他没说过,但我晓得。

  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中气就很足,底气也很足,足得有点不像个病人。

  白起:“……”

  我连忙做作地捂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呻吟道:“啊——我好晕!”

  白起连忙来扶我:“很难受吗?”

  我看着他的表情,是在道德的边缘徘徊,又想是在答应与不答应的两极挣扎。

  我想,我得激他一激。

  于是我靠在他怀里,又是好一阵咳嗽,咳得开始锤床板,仿佛他不答应我,我马上就要驾鹤西去了。

  白起吓了一跳。

  他语无伦次地说:“你扎,你扎。”

  

  我如愿以偿,终于给白起扎了个揪揪。

  拿从我小侄女那儿顺来的草莓发圈,把他的刘海一把撩上去,扎紧了。

  草莓有两颗,挂在那一小撮短短的头发上,成了一个小小的冲天炮,可爱得要命。

  都说人面桃花相映红,这是一副美景。

  可我看着他,人面草莓相映红,也是顶好看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个帅帅的揪揪白起。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他也透过镜子看着我。

  也许是因为如愿以偿,我眉飞色舞得太过明显,完全忘记了自己本该是个病人。

  “你的病好了?”白起突然问。

  但我已经成功把他忽悠到了,这时候再被他揭穿,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于是我笑嘻嘻地朝他拱了拱手,道:“多谢白神医,药到病除!”

  白起:“……”

  

  这就不要脸得很理直气壮了,所以白起显而易见地被我噎了一下。

  我猜,他大概想到了我很不要脸,却也没有想过,我竟然能这么不要脸。

  不过好在,白先生对我,一向是很宽容的。

  

  就算这么被我套路了一番,他也只不过是叹了一口气。

  扎着揪揪的他转过身来,认认真真牵起我的手,又认认真真地说:“感冒真的不要紧?”

  我:“真的不要……”

  我:“阿嚏!”

  白起:“……”

  我揉着鼻子,眼睛里全是全是泪花,瓮声瓮气道:“意外,这是一个意外……”

  我:“喂!等等!白起!白起你放我下来!”

  但他没让我把话说完,径直就抄起我的腿弯,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在他怀里晕头转向地蹬着腿,嚷嚷道:“坏了坏了,警察叔叔拐卖儿童了!”

  警察叔叔便又叹了一口气,看起来无奈急了。

  他说:“警察叔叔要是哪天不拐卖儿童了,请这位儿童不要哭。”

  我:“……”

  我心想:哟呵,还会跟我拿乔了。

  

  他把我抱回床上,替我掖紧被子。

  感冒的人要发汗,直男就只懂这个。

  我被裹成一个巨大的蝉蛹,眼巴巴地望着他,他就坐在我的床边,体贴地来握我的手。

  “你睡一会儿吧。”他说,“我就在这儿陪你。”

  又补充:“别乱动了。”

  扎着揪揪的白起先生,说什么话都可爱。

  说情话也可爱,说直话也可爱,凶我的时候也很可爱,一点儿都没有说服力。

  我心里打着小九九,就嗯嗯啊啊,心不在焉地应着,一边在被子里偷偷摸按我的手机。

  但这个动作很快就被他发现了。

  于是他丝毫不留情面地没收了我的手机。

  我:“……呜呜呜警察叔叔欺负人了QAQ”

  白起:“……”

  白起:“你想干什么?”

  “你等等,等等,”我在被子蛹里努力挣扎,“我还没拍照呢!”

  白起:“……不许拍。”

  我:“你说不许就不许吗,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

  我道:“你不许我拍,我偏要拍。”

  我说着,就去抢白起手里的我的手机,身体往外一探,又打了个喷嚏。

  白起赶紧把手机递给了我:“你拍,你拍。”

  于是我就拍了一张,一张不够,又多拍了一张。

  白起其实有点不乐意。

  但我是病人,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的让他看到我病了。

  我又是他的女朋友,总有一点特权,于是我朝他撒个娇,他就没辙了。

  由此我得知,在他的心里,我还是比他自己的形象要重要得多的。

  

  “你……”白起咳了一声,看着我欲言又止,仍在做最后的努力,“你不要往外发。”

  “不发不发,”我连忙举起手保证,“绝对不会的!”

  开什么玩笑,我才舍不得让人看到这样可爱的他。

  

  “白起,你过来,过来。”

  我心里得意,便朝他招了招手。

  白起顶着我给他扎的揪揪,很无奈地凑到我面前来:“又怎么了?”

  他喊我的声音,好像在喊一个磨人的小祖宗。

  但很可惜,我不想当他的小祖宗,只想当他的心肝儿。

  

  于是我一本正经道:“既然揪揪都扎了,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吧。”

  白起颇为不信任地望着我:“什么?”

  我哈哈大笑,扑上去一把挂在他的脖子上——

  

  “再给我一个啾啾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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